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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料到初霜会在自己前面问出口，沈琉璃诧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见沈琉璃的视线扫了过来，初霜脸有微微涨红，手上却是干净利索地将棋子放进了桌上的棋笥里。

    沈琉璃：……

    回想起刚才和初霜两人对弈的情境，沈琉璃后知后觉地发现，初霜好像有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地想要跟她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看来一向都沉默寡言的初霜，也不是做什么事情都能保持一脸平静。

    沈琉璃忍着笑，也将手中的棋子放进了棋笥里。

    初云没有察觉到这两人的异常吗，只嘿嘿一笑，得意道：“我倒也没做什么，不过是昨日让凌青写了几句话，今天让一群小乞丐围在沈府门口唱罢了。”

    沈琉璃当然不信初云会手下留情，便饶有兴致地追问道：“凌青写的那几句话的内容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见沈琉璃和初霜两人都面露好奇，初云心中越发得意。她清了清嗓子，却故意卖关子不说话。

    沈琉璃见她一脸傲娇的模样，拿过桌上的茶壶替她斟了一杯茶，而后笑骂道：“快说，别卖关子了！”

    初云嘴角微微上翘，眉眼舒展地接过沈琉璃递过来的茶，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后，这才道：“那几句话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对上沈琉璃两人投来的眼神，初云煞有介事地唱了起来：“日亦晴，月亦明，太子殿下藏奸情。你亦晓，我亦晓，褓裤八字谁不晓。言要面，却无面，尚书千金甘为妾。谈无情，实有情，娇娇侍妾夜夜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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