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今儿是十五,按照惯例,李承裕要在馥春院留宿。 戴馥敏看了一眼镜中端庄雍容的自己,又想起矫揉造作的崔令容,眼中生出了扭曲的嫉妒,“那崔氏如何了?” “奴婢给厨房打了招呼,保管那崔氏过不上什么好日子,娘娘无需担心,殿下已然是弃了那崔氏。”朱嬷嬷又拿过精油细细地呵护戴馥敏的头发,不漏过每一根发丝。 见戴馥敏心情还算不错,朱嬷嬷趁热打铁,“姑娘,今日便穿老奴前些日子给您做的那身吧。” 不知想到什么,戴馥敏脸色通红,动作也局促起来,语气羞涩,“嬷嬷,我岂能穿那等上不了台面的衣物。” 朱嬷嬷从箱笼里取出来,大红色肚兜小巧精致,只堪堪能遮住那傲人之处,一身薄纱透明,若隐若现,令人想入非非。 “娘娘,此次家主给老奴下了死命令,务必要让娘娘怀上身孕,如此方可坐稳这皇子妃之位。” 只是朱嬷嬷还没说完,家主的原话是若是戴馥敏还不能怀上孩子,便再送一戴氏女进府,好为她分忧。 这话朱嬷嬷断不敢现在就告诉自己姑娘,戴馥敏是什么性子,她再清楚不过。 提及孕事,戴馥敏轻抚小肚,她与殿下房事虽不算频繁,但每月初一十五殿下都会宿在她房中,从无例外。 出嫁前,戴家特意给她找了名医调理身子,只消承宠一次,便可直接怀上身孕。 可不知为何,她入府已两年,还是迟迟未有身孕。 戴馥敏看到朱嬷嬷手中的衣服,最终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。 书房内,全福小心翼翼地提醒李承裕,“殿下,已是亥时了,该动身去馥春院了。” 搁下手中的笔,李承裕神情冷峻,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,“走吧,敏敏该等久了。” 馥春院内,戴馥敏披着一身石青刻丝灰鼠披风,频频向外张望着。 终于见到门外传来请安声,她连忙扶了扶头上的发簪,才施施然站到到门口迎接李承裕。 “起吧,敏敏不必多礼。” 戴馥敏福身请安,“多谢殿下,这是规矩,礼不可废。” 李承裕径自进了内室,朱嬷嬷在一旁对戴馥敏使眼色,她才娇羞地跟了进去。 “殿下可要沐浴?戴馥敏欲上前给李承裕解开衣裳,李承裕一皱眉,”不必了,本宫已沐浴过。“ 第(2/3)页